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欧美圈音乐剧各种爬墙,偶尔沉迷日剧,绝不入饭圈,肖战相关远离我

情义千秋 梅岭长留

这是一篇欠了两年的随笔啊
五天前开始起稿,终于赶在年前写好啦
表示旌奚的部分好像多了点emmmm果然cp是种神奇的存在
有剧透,慎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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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情意千秋 梅岭长留
    从琅琊榜1到2,从赤焰到长林,我觉得,是时候落笔了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一  
    “一个人本性若善,纵然是烈狱归来,其赤子之心亦可永生不死。”
    庭生的这句话,既是评梅长苏,也是赞长林。梅长苏的时代里,朝堂气象污浊,两党相争暗箭难防。而平章和平旌的时代里,政通人和,上有明君下有忠臣,恍若回到祁王旧案之前。沧海桑田,纵是故人辞去,世事变迁,可最是令人心折之处便在于赤血仍殷,此心未变。
    风云辗转近百年,无论是当年赤焰忠魂,抑或今日长林风骨,其中精魂,当属那颗赤子之心。由此,北境儿郎浴血奋战,不惧马革裹尸;由此,庙堂忠臣恪守不渝,无畏明枪暗箭;由此,方有林殊的浴火重生而其心未改;由此,方有平旌仅凭一枚已废军令而起兵勤王;由此,支撑了清平天下。
    心灯既燃,又何惧人间幽暗。
    热血在腔,又何忧世态炎凉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二
   “这些痛苦和罪孽,靖王承受不了,就让我来背负,那些阴暗、沾满鲜血的事,就让我来做。 ”
    若仅有菩萨心肠,而无雷霆手段,其事亦难成。诡谲风云、滔天权势、明争暗斗,对于这些朝堂之上司空见惯的种种,两代人,在两种处境中,采取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做法:一个暗弄玄机,只手掀起滔天巨浪,一个坐观壁上,能免则免。
    若论权谋,1中要精彩许多。十三年的筹备,步步为营且滴水不漏,从最初鹬蚌相争渔翁得利,到后来锋芒毕露见招拆招,梅长苏所行手段精巧而狠绝,却无一是栽赃陷害,而纵观全局,布局更是环环相扣又遥相呼应。其中最为精巧的一局,当属营救卫铮。先是夏江暗自调犯欲瓮中捉鳖,此为螳螂捕蝉,不料梅长苏将计就计成功劫囚,而后又利用夏冬纪王爷反将一军,此为黄雀在后,待前者发觉,才惊觉梅长苏一开始就大局在握。
    可权谋不代表阴诡。
    正如景睿所言,梅长苏,不过是揭开真相的那只手,而真正惨烈的,是真相本身。
    阴诡的,是一手炮制了件件冤案的人。
    天道昭昭,风起云涌的背后,不过是平冤昭雪的薄愿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三
    “我琅琊阁,一向看天下事,却不问天下事。”
    两部剧追下来,我终于明白当初海宴为何要以琅琊榜为书名。“一卷风云琅琊榜,囊尽天下奇英才”。金陵、梅岭、大梁、北燕、庙堂、江湖,近百载倏忽过,物是人非,山长水阔,与情义长存的,除了贪欲,就还剩下琅琊阁和它不断的榜单。
    我想,这琅琊阁,是个净地,它坐落于红尘之中,又不为红尘所扰。它也是个驿站,来来往往的人到此处停息疗伤,而后再步入征程,它不是故事的开头,却总是故事的拐点。
    宠辱不惊,闲看庭前花开花落;去留无意,漫随天外云卷云舒。
    只是苦了蔺晨,从当年那个通透狂傲的少阁主,到日后雪鬓霜鬟的老阁主,自知己离去后,不知曾有几次举杯邀明月,对影成三人?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四
    “也不知老阁主当初定这规矩时,是受了什么刺激,这朝堂和江湖,又怎分得清楚呢?”
    闯荡江湖是出世,高居庙堂是入世。
    林殊从出世到入世,选择征战沙场,葬身北境。那年尘埃落定后,本以为麒麟才子就此远遁江湖,可谁料,他身披坚执锐,再赴国难。直至彼时,我们才惊觉,梅长苏,终归是林殊,长枪银戟、雪夜薄甲的林殊,而将门虎子,为国捐躯当是他最好的归宿。那是他心底最后的奢望,也是最后的骄傲。
    林殊的出世,是为了入世。
    平旌的入世,是为了出世。
    又一个,金陵城里最明亮的少年。肆意飞扬、潇洒跳脱,这大概是最初长林二公子给所有人的第一印象——好一个翩翩少年。后来,父兄逝去,他独挑大梁,沙场和战袍,见证了他的成长和蜕变。千里勤王,他只一声再别,拜别了巍巍金陵,携爱侣远遁江湖。这于他,也是最好的归宿。平旌毕竟学艺琅琊阁,长于江湖,生性潇洒,家国和长林,于他重比千金,却无法将他囚禁。平旌无法,也不会活成平章和庭生的模样。皇城中的人心叵测,权势滔天,他虽懂,却永远不会涉足,就像当年的景琰。所幸,这少年,不负父兄所望,活成了自己内心的模样。
    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,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。
    无论何人,都难以仅是出世或入世。
    无愧家国,无愧亲友,无愧于心,便好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五
    “都说缘许三生,希望来世我们都可以生在平常人家,可以平淡安稳地携手终老。”
    自古有男儿豪气,也有儿女情长。
    家国在先,红颜在后,这是成熟且理智的爱情观。只是,世间安得双全法,不负如来不负卿?
    他是兄长,她是幼妹,一纸婚约,本该一世姻缘。只是命运多舛,十三年后,她是南境守将,他是帝都幕僚。十三年啊,一人短衣匹马,一人浴火重生,可即使面目全非,她依旧能不费余力地认他出来。只是啊,天不假年,他本已寿难永,又何来相守一说?他的义给了兄弟,心给了家国,笑给了知己,泪给了战友,命给了公道,最后能留给她的,竟是一个来世的诺言。“此生一诺,来世必践。”这也许是他能说出口的,最郑重的情话。
    十载期盼,有人候得良人归,有人空余再别离。
    平旌和林奚,大概是爱情最美好的模样。两把银锁,儿时旧约,似乎命里注定的缘分。而后甘州初见,他是张扬的少年,她是冷清的大夫,也许后来,本是该她自报家门,鸳鸯齐飞。只是没有也许。怕是天也不愿断了这缘分吧,一次次的别离,他们总能再相见。终于,他辞别帝都,去寻她,问她红尘自有波澜,将来未必一世安稳,你可愿让我陪你云游四方?她轻笑,说我愿意。从此,一人采药济世,一人舞剑侧旁;金陵少了一座王府,民间多了一间药坊。
    不是没想过你的模样,只是你比我想的还要好;不是没想过就此相忘江湖罢,只是缘分太深终难斩断;不是没想过强行留你在身旁,只是太明白互相尊重的重量。从情窦初开到互诉衷肠,二人虽时欢时愁,却从不逾矩,情感像是春日抽芽的柳枝,清新而不俗媚,柔软却坚韧。其实一人安静一人闹,清澈地细水长流着,当是爱情最美好的模样。
    有时我真的很希望,希望林殊和霓凰的来世,便是平旌和林奚。
    退一步想,是世子和世子妃也好。

    这篇欠了两年的随笔,今日终于完稿。拖了这么久,许是由于琅琊榜三字实在太重,而我生怕自己笔下的文字,亵渎了它。
    偶然想起一次和室友聊起为何如此钟情于琅琊榜,犹记得一人回答:最初是权谋,最终是忠良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丁酉鸡年除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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